The Dreamer
The Walker
——————————
*这里的文字都是分镜手的点子笔记,文手勿喷。
送给30后的我的礼物。
见房顶有鸟玩“贴人游戏”,又是半天过去了。
日光和煦,即便隔着雾霾。不想写字不想画画不想唱歌。
却又望着那玻璃外洒进室内的光,随着那柔和的景色出神地琢磨着“我竟然不懂如何享受”这样的感情。
这样安静的心,是多久没有过了呢?
盯着那远处棕灰色的雾蒙蒙的一片树枝上闪着光的一片变换着的亮点,竟也闪坏了眼。我不知那是系在枝子上的塑料袋,还是喜鹊那白色的翅膀的一角。只是它一直在那里,我想,还是塑料袋吧。那样低饱和度低对比度区域平面的不算远的远景,我回忆着上山时看到的景色,是啊,你是绝对不会想得到上山的时候,眼睛缓缓地扫视过身边的树和土的时候那种透视的穿透力的……那种真实得无法言喻无法描绘的长镜头。然而,也只有缓缓地扫视的时候才能感受得到那种真实。此时,乌鸦叫了四声。思绪被劈成了两截。我想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啊,是啊,平日我们飞快地略过的凌乱不堪的地方,也许缓缓品味,会发现那竟然是一番别味的景致吧?
乌鸦又叫了起来。
回头,喜鹊叫着,飞上了屋顶,留下一个白黑相间的肚皮和腿的过影在脑际中迟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