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reamer
The Wal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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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文字都是分镜手的点子笔记,文手勿喷。
送给30后的我的礼物。
灵魂层面的厮杀外化成血腥而又戏剧化的凝缩视频。
视觉的频率。
可视化的频率。
唯一能够实现一切的平行世界上,大家都想好好活着。活在正道上的人想点正道子,活在正道子上灵魂却无处不受着恐惧的洗礼的却用可视化调频传达出了那过去进行时的另一端的调频。
能好好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活着。
有这样的觉悟的人,才不会好好活着呢。
是吗?
佐拉回头那样看着在收拾斗鱼缸的佐恩。
佐恩惨惨的一笑。什么都没说了。
佐拉不知道的佐恩的过去被封锁在了书里。
但是佐拉知道,佐恩的过去是她无法想象的。
她唯一能想象得出来的就是,这两个折腾鬼能活到今天多亏了彼此了。
缺一个绝对活不下去。这是梦旅人们才清楚的事情。
那些走在潮流剑锋上试图扭转乾坤的家伙们之中松动的耳扣。
就是佐拉和佐恩。
那两个比无名氏还让外人笑话的传说。
作者如此不可想象的事情的不可存在的二人。
荧幕背后的故事还有故事,只是两个人从来都在极夜里,也只在极夜里工作。
他们用尽全身的心血好好享受白日的洗礼,因为活过最惨痛的那段日子已经被终止了。没人愿意重回过去。
只是那些频率还在轻微地震颤着。佐拉侧耳倾听着那些音乐。
伊伦时不常会从其他梦国度里带过来一些那边年轻人的高歌。
那些被认定有着注定引发一场镇魂的悲惨CD被佐拉称作高歌。
那是战时的第一个眼神与第一声枪响。
佐拉也仅仅用它来怀念过去美好的时光,然后看着那现在安然无恙的丈夫,觉得稍微有点安心。
就是那样的过去啊。
是啊。我说。
店长玛丽,祸端者佐拉,终结者佐恩,还有记梦者我。
如果,能将嘶吼换做泪水,我希望可以写更多。
当然,不止他们两个,没有小伙伴们,我也活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