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旧虔诚地说谎。(这个回忆记录的好准确……0-0回头看一次难忘一次,因为它真)

回头看这篇,还是写的很恳切的。今天喵老师意外同意帮我看没写完的文了,还fo了q。果然una桑说的这个夏天会有意想不到的好事是真的吗?


虽然我还是对喵老师“说了谎”……姑且当做目前的记忆真实了。不过自欺欺人不是写目前故事的重点,继续编才是,不仅编,还骗。只是为了努力保留着那个模糊的正确大纲——那大纲也算是所谓捏变了形的遗愿吧?(俨然是个“被迫反派”了我。和怀特不同路,却干了一样不好的事。反正,写出来之后那个新它就会变成“正确”了……还是继续吧。后来翻出的日记看,我和那些人还是有过一段断断续续的联系的。嘛……先这样吧。等真的写起来的时候,希望自己还能梦到变了形的它们。对过去早已没什么奢求了。或者说,我甚至有些害怕过去的它们回来讨伐我说谎话。算了,算了。


是的,今天依旧虔诚地说谎。


曰——书籍上的亡命徒啊,给我唱首歌吧。:

自白

关于那段记忆是怎么消失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总觉得有几页日记丢了一般……很明显的一个片段是:

我还在玛丽家和诺斯他们坐在一起,玛丽在吧台跟我们聊天。这个场面和天花板重叠着。我一个大字躺在床上疲惫不堪地说“以后再也不编故事了。”之后伴随着一声怒吼,我不清楚那是不是玛丽说的,还是别的谁……可能那就是玛丽,唯一一次对我怒吼。那个声音说:“你竟然说我们只是一个故事?”大意是这样。之后我眼前的场景便如冲洗的调色盘一般褪去得无影无踪了。眼前重叠的画面没掉的同时我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太累了想感慨一下根本不是那个意思!”然而已经迟了。那天我失去了自由进出那个世界的感知力。

关于失去这段记忆的另一个片段,我不确定它发生的时间在上一个片段的前还是后。它是这样的:我要去厨房,经过大门过道的时候感觉脑子里命令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奇怪。我感觉不对掉头去了自己屋里躺在了一直做那个梦的那个双人床下面头朝着墙闭上眼看着她。可能是在那段失去感知力之后发生的这件事吧……过了好久,也可能是我记混了。总之,我闭上眼睛看着穿着有点像和服但是又好像是汉服的黑色袍子的黑发少女。她只是半低头冲我笑着不说话。在这段记忆中之前之后她也一直一声不吭。但是我记得我和她谈论了什么。我隐隐约约记得我们大吵了一架。她决定不再控制我,而我,似乎交出了自己关于那个世界的几近全部的记忆,说是暂时让她帮我保存。但是是否有这件事我记得不很清楚了。只记得自己对她怒吼:“你不是玛丽!玛丽从不对我这样!你是谁!”而自那之后唯一能联系上那个世界的这个她也不说话了。从此我的脑内一片寂静。

好像这之后我的病就好了。尽管那个时候我其实不负责任地说挺想死的,或者彻底疯掉。因为我其实挺想那个世界,比起这个现实我的心愿大概希望自己永远活在那里吧……虽然无论什么决定我都会选择现实。

而在生病的时候我的记忆其实就已经混乱了。带着因病而变得越发地碎片化和无限加速的思维我努力地记下的几页日记成了如今我想要回忆那部分记忆的唯一途径,当然还有更早的,还没生病时候的一点记录。而09年4月11日的日记里显示我已然是和那个如今我也记不得的人发生矛盾了。可是日记里没记下来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段记忆里到底是谁……一切都仿佛沉到深海里被泡发了一般。

再之后我试图回忆,不靠着那段日记回忆,自以为自己回忆起来了个大概,并且自信地将它写在lofter里。还因此认识了人生中难能可贵认识的人们。其实我那段时间确实是无法也不敢去碰那本为了艺考而从不同本子里剪下来拼凑好的日记。尽管它也没记下来什么其实。那个世界的风景建筑风格人文家族一切我为之震撼的事情我都没能力去记下来,只记得一些被泡发了的面孔。用现在微博上的画应该是“我生了个孩子。”或者“我捏了个人设。”这样。而后我就以此跟遇到我的人介绍自己的故事了。直到前些时候,去年或者前年或者更早的时候我翻开日记发现事实是——我口中说的故事和真实的过去相差甚远。我只用自己还记得的面孔和破碎的记忆拼凑出的“故事”并不完整也不真实反映过去。但是它有一些部分是给我真实或正确的感觉,比如有几场梦,梦得无比真实。再比如有一次我真的回到了那个世界又发现自己画风不对被玛丽“赶”出去。自从生病之后,我无法相信自己的感知、记忆和直觉、情绪也不可信。关于情绪,它们被称为需要排解掉的应激反应,是只应存在于“过去”却在此刻干涉我继续活着的干扰。

诚然,如果我为了自己的灵魂统一,我应该在生病的时候毅然选择自杀,而不是强迫自己遗忘。我病好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思维和感受一并走入了死胡同里,没人理解我,于是我选择将那个自己彻底遗忘,这样就能继续“正常”地活下去了。事实也是如此。如今打字的我就是一个,看起来正常的人。和那些看起来不太正常的人一样正常。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继续把自己所谓的梦故事写下去了。我都不知道我的记忆能不能找回来,更别提主动去编纂这个对过去那个我来说无比珍贵真实的记忆到底是对过去的自己的玷污还是对现在这个自己的痛苦的排解。我甚至每天都在想那时候是不是纵容自己病下去对自己最好不过。尽管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决定绝对绝对不利他,这是对身边的人十分不负责任的决定,我也是因为这个想法才决定遗忘的。尽管遗忘之后的我也觉得此刻之后皆余生,随便了。可是一次次本能地模仿过去的自己去画画——在生病期间我突然失去了画画的感觉,提笔还不如小学之前。一次次为了那个“不存在的记忆”去努力写,努力看看不下去的书——尽管确实没看进去。一次次试图找回生病前一夜的自己。那个为了高考去拼命学习理科的在公交上也写作业的自己。结果是晃荡了几年的自己依旧无法做到想学习就坚持,别提那段失去的记忆的黄金时期的初中了,连生病前夜都没能回去。我仿佛已然活在了另一个次元里,用着另一副大脑另一副身体接替着依稀记得的过去的某个人的遗愿,以另一副灵魂的姿态去走着那个人过去的路。而自己这副灵魂,磕磕绊绊得还需要我去修去粘。

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继续写故事了。

对于那个酷爱故事而后被故事拉进梦境深渊的一辈子要花半辈子时间和那个世界相处的孩子,我无法面对她。她太过于耀眼了。尽管我不清楚这是不是我的记忆给我的特效,尽管就算知道是特效我也不接受这个解释。

写于lofter的一切关于那个梦的故事,始于真相消失之后。

我编了一个巨大的谎言。

骗了自己,也骗了读这个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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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要不要继续骗下去,拿着真相的泡影继续制作出一个残破的镜世界,我不知道。不确定是否有人乐意与我交流,尽管我不指望,也还是淡淡地期待着什么人能和自己聊聊,虽然我也无话可说,或许有话也累得不知道回什么。如果有人回的话还是十分感谢的。就这样吧。

遗言写了无数篇都放下了。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无法为那个自己活着了,还是希望自己做点什么吧……此生皆余生,尽情玩耍,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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